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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作还是神棍片?这部悬疑奇片不愧是他拍的!

家宅被入侵恐怕是不少人畏惧的噩梦,私密空间遭到破坏足以让人们的安全感荡然无存。

奈特·沙马兰的新作《拜访小屋》,便在地处偏僻的小木屋里上演了一个集结人类深层恐惧的惊悚故事。

这位在媒体看来与“电影大师”擦肩而过并步步下滑的争议性导演,此次又有新奇的尝试。

《拜访小屋》改编自美国恐怖小说作家保罗·特伦布莱的畅销小说《世界尽头的小屋》,恐怖小说大师斯蒂芬·金曾盛赞该书是特伦布莱最好的作品。

这其实是个颇为怪异的故事。

不料,突然有四个陌生人带着武器和工具要强行闯入,一家人赶紧锁门、堵窗户,然而也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陌生人闯进屋内。

四个陌生人表示,他们是来阻止《圣经》中描绘的“天启”世界末日的。

这一家三口中必须有个人选择牺牲自己的生命,否则世界将走向毁灭。而且,他们每一次拒绝牺牲,都会带来成百上千的伤亡。

在这对情侣看来,这些闯入者的言论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们想到了一切更合理的解释——也许这四个人是恐同人士,跟踪他们来了小屋并袭击他们;或者他们是崇尚自杀的邪教团体,被洗脑了,幻想出了这一套“世界末日”的鬼话。

这四个人宣称会发生的灾难,他们都在电视新闻上一一见证。

由于此地偏僻、没有网络信号,电话线又被切断了,被困小木屋里的一家三口无从验证“世界末日”的真伪。

在闯入者的胁迫下,他们必须做出保全家人或是拯救人类的终极选择,并且还要时时刻刻怀疑——自己究竟是拯救世界的关键,还是只是被骗了?

这个有些无厘头的开头可能会劝退大批路人观众,但沙马兰的影迷可能会会心一笑。

早在《不死劫》《神秘村》《水中女妖》《灭顶之灾》等作品里,观众就见证了沙马兰各种脑洞大开的原创概念,原著小说中的另类世界末日故事实则与沙马兰的一贯风格不谋而合。

当人类命运与安德鲁一家直接关联的荒诞说法被抛出,它的真实性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家乃至被幕后组织派遣的闯入者,会如何在这个说法的驱动下做出选择。

要讨论《拜访小屋》,就不能不先说说它的导演,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奇才”奈特·沙马兰。

时间拨回到1999年,惊悚片《第六感》横空出世,以四千万美元的成本撬动北美近三亿美元、全球近七亿美元的票房奇迹,彼时未满30岁的奈特·沙马兰以导演兼编剧的身份一夜跃升为好莱坞宠儿。

一时间,“新时代的希区柯克”“斯皮尔伯格的接班人”等美誉接连向他涌来,各大制片公司也寄希望于他以小博大的票房吸引力。

那时的沙马兰大概不会想到,他将会在两极撕裂的职业处境里深陷多年:一方面因票房连连失利而被视为“坑遍好莱坞六大”的票房毒药,另一方面又收获了包括奉俊昊、昆汀·塔伦蒂诺乃至《电影手册》编辑部在内的众多拥护者。

如此尴尬的职业风评或多或少给沙马兰的创作带来阻碍,好在他能屈能伸,既然大制作不能打,不妨退回小成本,2015年的《探访惊魂》算是一个事业小回春,而后《分裂》《玻璃先生》《老去》的反响又不尽人意。

但许多人并未对他失去希望,还在等待下一部《第六感》的出现。

可惜,《拜访小屋》并没有如大家所愿,成为沙马兰又一部《第六感》级别的回春之作。

虽然不算烂片,但影片对这样一个神棍故事的呈现似乎还是差了口气,既不够邪典,又不够有感官刺激,令人颇感遗憾。

原著《世界尽头的小屋》中所聚焦的信仰问题,很合沙马兰的关注点。

沙马兰出身于一个信仰印度教的家庭,成长过程中又在天主教学校就读。于是,“宗教”便成为了贯穿他创作的重要元素。

从《第六感》开始,沙马兰的创作时常涉及信仰的动摇与重建,最终承认那些模糊、未知的事物是值得相信和探索的。

其中表现得最为明显的要数《天兆》,在这个外星人入侵的故事里,信仰作为角色心理的关键转折被多次提及。

在沙马兰的表述中,《拜访小屋》有着与《天兆》类似的气质,只不过入侵者变成持械的陌生人,同时他还使用了一个更有宗教气息的形容——“现代圣经故事”。

的确,四个闯入者对应着《新约》中的“末日四骑士”,安德鲁的养女温便是揭开封印的羔羊,借助这样一个嵌入现代环境的大型圣经故事,沙马兰将探讨信仰与怀疑背后更深层次的思想,以及人类共同前进的方向。

对于一部悬疑恐怖片来说,这个命题实在宏大,但放在当前的局势下来看,又的确很应时。

尽管缺点明显,但你又不能不承认,《拜访小屋》着实是一部很有沙马兰个人风格的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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