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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她回到被拐卖的山村,那命运坎坷的女子(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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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哑媳妇生了龙凤胎

蕙女子在省城听到弟媳妇生了的消息,又听说生了一对双胞胎,还是一龙凤胎。先出生的是个女孩子,后出生的是个男孩子,孩子健康,母亲平安。

蕙女子听到了这个好消息,高兴地不得了。赶紧就去超市购买了好多的副食、水果、奶粉、麦乳精等营养滋补品,还扯了好几丈给孩子做衣服的花布,把包子铺交给挡女子经管,她当天上午直接包租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大山沟里看望弟媳妇。

蕙女子见到两个健康可爱的小侄女小侄子,她给每个孩子身下放了一张四大伟人像的压身钱,又去请闊爷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女孩儿叫谢明月,男孩子叫谢明星,小名儿也就跟着叫月月和星星。

羊娃也翻山越岭去给丈人家报了喜,聋哑媳妇的娘家人就有看月子的亲戚来。

蕙女子就在家里呆了好几天,又做饭,又洗衣服,洗尿布,每天忙前忙后的教着弟弟羊娃照顾媳妇。

一个星期以后,蕙女子又回到了省城包子铺经管了几天生意。眼看得又要过年了,小侄女小侄子的满月也快到了,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蕙女子就提前给包子铺放了过年假。

腊月二十六这天就是龙凤双胞胎的满月了,蕙女子在家里帮着弟弟羊娃置办了孩子满月酒席,招待了弟媳妇娘家的亲戚朋友,以及本沟的邻里乡亲们。

过完了年,蕙女子依然在正月初六这天,带着挡女子、秀云、荣娃回到省城包子铺,又大开店门继续做生意。

最近这几天晚上,蕙女子经常做梦,梦见了那个小山凹,梦见了那个大眼睛男人,梦见了儿子,梦见了胖女人姐姐,甚至梦见了大眼睛男人那强壮有力的身体。

其实这不是蕙女子第一次梦见他们。这些年来,她经常会梦到他们,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明了在蕙女子心里,始终在想着那个地方,在想着那地方上的人,尤其是大眼睛男人和儿子。

蕙女子很想回到那个小山凹去看一看,看看大眼睛男人,看看可爱的儿子,看看胖女人姐姐。

自从蕙女子有了包子铺的生意,又给憨弟弟羊娃娶了媳妇以后,她就一直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顺利的回到那个小山凹去看看的这件事情。

但蕙女子心里也非常清楚,一来,路途遥远,自己一个人来去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二来,回去以后还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结果?能不能好言好说的再离开,都很难说,虽然大眼睛男人实在,善良,对自己也非常好,但大眼睛男人要是再次控制住自己,不让她走,她也确实没有办法,要是出现这样的结果,那肯定不是蕙女子想要的,所以蕙女子一直都在这件事上为难和煎熬着。

这一天,平头男人夫妇来包子铺看望蕙女子,平头男人夫妇无意中和蕙女子说起了他们最近要出趟远门的事,说是要到某省,某市去考察本地中药材种植情况,也顺便出去旅游散散心。

蕙女子听了心里一动,随即心跳加速,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那省,那市,那县,那镇,那山凹小村,那大眼睛男人和儿子。

蕙女子就问平头男人能不能带着她一起去,并说出了一直藏在自己心里的心结和想法。

平头男人夫妇听了蕙女子的话,当即就痛快的答应了蕙女子,并说这当然可以,更何况还有去看孩子这样重要的事情,即便不是顺路,他们也愿意陪着蕙女子走一趟,蕙女子对平头男人夫妇千恩万谢以后,她们就商量好了出行的日子,就定在二月初六这天动身。

蕙女子先去康复路服装商场给大眼睛男人买了两套兴时的衣裳和鞋,又估摸着大小,给已经五岁的儿子买了两套兴时的衣裳鞋,也给胖女人姐姐买了一套城里兴时的女装,她自己却准备了一套农村妇女常穿的旧衣裳。

蕙女子把出行的事宜准备停当,就和挡女子、秀云、荣娃她们交代安排好了包子铺的所有事情,按着她和平头男人夫妇商量好的日子就出发了。

蕙女子重返小山凹


这是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刚过几天的日子。

初春的天气,还寒乍暖,草木孕芽欲出,百花含苞待放。

山岭若黛,连绵起伏,背阴的地方依然还有玉瑕一样的积雪未融。

川原如斑,错落有致,可耕的土地有人们开始在田地里耕种劳作。

唯有冬小麦绿油油的,就像一块块绿色的地毯,铺在大地田野上。

一辆桑塔纳小汽车,过川原,爬山岭,在通往外省的国道上疾驰,开车的是平头男人,副驾驶上坐的是平头男人的老婆,后座位上坐的是蕙女子。

平头男人全神贯注,小心仔细的开着车,她老婆却被一路上的自然风景所吸引,看的心潮澎湃,目不暇接,不时发出惊叹的叫声。

蕙女子却闭着眼睛,思绪万千,一颗心早已经飞往那心心念念,牵肠挂肚的小山凹,只有当平头男人的老婆被车窗外的景色事物惊奇的发出大声惊叹,蕙女子才被打断思绪,微微睁开眼睛,向车窗外看看,随即又闭上眼睛,思绪继续飞扬。

饿了,她们遇见有食堂的镇街就停车吃饭。累了,她们就赶倒前方有旅馆的地方打尖休息。

一路停停走走,歇歇缓缓,遇水过桥,逢人问路,第四天上午,她们就从那个小县城已经来到了这个大山深处的小镇上。

蕙女子带着平头男人夫妇,来到镇子让那家羊肉饸络面馆,这里就是蕙女子曾经离开这里和胖女人姐姐分别时的地方。

她们每个人要了一碗羊肉饸络面,就着一小碟子本地特色小酸菜,简单的吃了一点,蕙女子看着这里一切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一时触景生情,想起了当年和胖女人姐姐分别的情景,眼睛不由自主的模糊了。

吃过了饭,蕙女子就来到了镇上那家最大的合作社,买了一些香蕉,桔子,水果糖,饼干、牛奶、鸡蛋糕、还买了玩具枪和玩具小汽车。

这空当,平头男人也找到了镇上的供销社,打听了本地药材种类和收购情况。

她们在这小镇上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好了,平头男人开着车,在蕙女子的指引下,沿着河沟边上狭窄坎坷的山道,一路颠簸着朝那个小山凹缓慢的走着。

这山道平时根本没有汽车行走,也就是本地人的手推车,或者自行车走的路,平头男人一路担心着,要是对面来个车,会车都是个大问题。还好一直走到南山口下,也不见有一辆车,甚至连本地人的手推车也没遇见。

车子到了南山口下,就不能再走了,前面进小山凹的路只有二尺多宽,一路上坡,还不时有像楼梯台阶那样的路出现。

蕙女子和平头男人夫妇商量着,她让平头男人夫妇先回到小镇上找家旅店住下,她一个人去山凹里看看情况。平头男人夫妇担心蕙女子会出啥事请,说要陪着蕙女子一起去,蕙女子说他了了解这个地方,让平头男人夫妇放心,她不会有啥事的。不过蕙女子还给平头男人留了话,说她第三天会去小镇上找他们,要是第三天还不见她来,就让平头男人报警,在来找她。

蕙女子和平头男人夫妇商量好以后,她换上了农村平常穿的旧衣裳,平头男人老婆不解的问蕙女子,为什么要换衣裳呢?穿着洋气风光点回去不好吗?蕙女子告诉她,要是穿着洋气风光的回去,会和他们产生加深距离陌生感,平头男人老婆也没太理解蕙女子的话,但也不在说啥了,就说让蕙女子一切都小心,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蕙女子换上了普通农村的旧衣裳,一下子从都市洋气女子,变成了一个农村妇女的模样。她提着大包,小包,一堆东西,顺着进山凹的上坡小路,艰难的走着,不多时就气喘吁吁,累出了一身汗。

蕙女子走累了,就坐在路边上的石头上歇一会,不时有阵阵山风吹过,出了汗的身子又是透骨的冷,蕙女子就起身继续往山凹里走。

又走了一会,拐过一道山弯,蕙女子看见了那个山坡上她熟悉的房子以及房前屋后的杨树梢,蕙女子的心情莫名的紧张起来,心跳的厉害。

可爱的儿子小安安


有人家的土沟狗嗅到了陌生人的气味,本能的汪汪汪,吠叫个不停,家里有人的,就会来到场畔坎塄上望山凹底下张望,看是谁家亲戚来了,或者谁家在外面的家人回来了。

有人看见一个女人提着大包小包东西,慢慢的走了上来,开始离得远,还看不清楚,等走进了一些,有一个眼睛亮的婆娘就认出来了,心说,这不是大眼睛男人跑了的媳妇嘛,她咋又回来了呢?这婆娘没想到,很不理解,便惊奇的对蕙女子喊着说;“这不是大眼睛的媳妇吗?你咋又回来了呀?”。

蕙女子仰头朝坎塄上一看,见说话的是山凹村刘三好的婆娘桂婶子。蕙女子淡淡一笑说;“嗨,是桂婶子啊!是呀,我回来了,桂婶子身体一向还好吧,吃饭了么?”

桂婶子笑着说;“好,吃过了,婶子能吃能喝的,啥都好,哎,你咋还真的回来了呢?”蕙女子看着桂婶子说道;“是呀!真的回来了,咋,没想到吧!”桂婶子说;“还真没想到,你能再回来,我们村里所有人都说你不可能在回来了,但你家那个大眼睛却坚持说他媳妇肯定会回来的,我们一村人都笑话他,说他傻的够可以,现在看来这傻大个,还真不傻呢!”桂婶子说要也笑了笑。

蕙女子听了桂婶子的话,原来大眼睛男人还这样一直相信着她,蕙女子心里一酸,忍不住眼里泛出了泪花儿。

蕙女子又问桂婶子说;“他和娃都还好吧?”桂婶子说;“好着呢,就是大眼睛又当爹又当娘,日子过的也挺不容易。”

蕙女子听说大眼睛男人和孩子都还健康,也就放下了一点心。她上到了桂婶子的场畔小路口,看见桂婶子正在门前的碾子上碾粮食,桂婶子叫蕙女子到她家门口坐着歇一会,喝口水在上去,蕙女子说不用了,谢过桂婶子,继续朝大眼睛男人居住的场院上走去,她急切的想看到儿子和大眼睛男人。

当蕙女子站到了她熟悉的这个场院上,看着她在熟悉不过的低矮土房子,必定她在这里住了三年多,这里也是她当女人以来过得最幸福,过得最轻松快乐的地方,如今她再次回到这个地方,眼前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回想离开这里的过往,蕙女子内心五味杂陈,感慨万千,恍如隔夜,好像是做了一个梦,刚刚醒来一样。

房子的门却锁着,完全出乎蕙女子的意料,她在心里曾想象了一百种来到场院上,见到大眼睛男人和儿子的情景,可没有一种是屋门紧锁的景象。场院上静悄悄的,唯有大杨树梢上有几只花喜鹊,不时发出喳喳的叫声。

蕙女子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屋子门槛下,又转身上到屋子后面不远处大眼睛他堂叔家里的场院上,见门开着,蕙女子喊一声;“叔,在屋么?”

屋里咳咳着,缓慢的走出来了一个头发胡须花白,手持旱烟袋锅子的干瘦老头儿,这老头儿正是大眼睛男人的堂叔。

堂叔看着眼前问话的女人,定了定昏花浑浊的老眼神,突然认出来了这女人就是跑走了的侄子媳妇,眼睛一亮,惊奇的说;“是你啊?你怎么回来了?”

蕙女子回答着说到;“叔,是我,我回来了,你老人家身体还硬朗着不?”堂叔又咳咳了几声,说道;“还好,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就是干不动重活了,你也还好吧?”蕙女子说;“我也还好!对了叔,你老人家知道大眼睛去那里了,屋子咋锁着呢?”

堂叔告诉蕙女子,大眼睛男人这两天带着娃,在山后边田里翻春地呢,准备着春耕种包谷(玉米),种洋芋(马铃薯)。

蕙女子就离开了堂叔家门口,顺着上山坡去后山的羊肠小毛道,又一路气喘吁吁的登高爬坡,向后山田里的方向上去。

中午的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蕙女子走累了,就停身歇息一会,她站这高山坡上向下看去,可以看清楚整个山凹村的全貌,无论是前山凹,后山凸的人家都尽收眼底,远处就是连绵不断,高低起伏的层层山峦。天空晴得万里无云,湛蓝湛蓝,就像水洗过一样干净,又一阵山风来,还是有些凉意,蕙女子继续向后山走去。

转过一道山梁,蕙女子就能看见山后那片梯田坡地。大眼睛男人正撅着屁股,轮着两个齿的翻地锄头,正在吭哧吭哧的干活,地头上铺着两个蛇皮口袋,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坐在上面玩着泥巴疙瘩和小石块。

蕙女子看见了孩子和大眼睛男人,就从坡边的小路上半跑着向他爷儿两个走来,跑进了田地里。蕙女子忍不住,动情的喊了一声;“大眼哥……。”

大眼睛男人正在干得起劲,额头上渗出了汗珠,猛然听见有女人声音喊自己,他先是一怔,以为自己想媳妇想得精神有了问题,产生了幻觉,听错了。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咋可能真是媳妇在喊自己呢?

可大眼睛男人,还是情不自禁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啊!大眼睛男人心里一惊,更不敢相信了,耳朵产生幻觉听错了,难道眼睛也产生了幻觉看错了,那个喊他,正向他走来的女人,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媳妇嘛!

大眼睛男人站在翻过满是土疙瘩的梯田里,手扶着锄头把,呆呆的看着媳妇向他走来,塄在那里出了神,半天没有反应,孩子听见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也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向他们走来。孩子赶紧从铺着蛇皮口袋的地上爬了起来,跑向大眼睛男人身边,搂着大大(爸爸)的裤腿脚,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的望着这个陌生的女人。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是一段时代的记忆,欲知蕙女子命运结局如何,敬请关注一下章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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