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走到你的身旁,从此我的世界里只有你的倩影。哪怕你像天空的云朵,高不可攀,望眼欲穿,我依然仰望着那片蓝天。
陈关保接到了钱清风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什么,你怎么会认识小屋呢?”
“我不认识她,不是你整天在我耳边提她么?还有我看了你写的文章,字里行间都是小屋的身影。”
“好吧,随你怎么说。”
“关键不是小屋的问题,你知道么,我梦见白露了。”
“白露,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爱上她了,现在每天都想她,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嗯,病得不轻。”
“我要她的联系方式,不要告诉我,你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我有,但是,你也知道,她不喜欢让人打扰。”
“我知道,可是我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感觉我快发疯了。”
陈关保挂断了电话,找了半天才找到曾经写的文字。工整的字迹,熟悉的纸张,他低头看了看曾经幼稚的文笔。那个让曾彩乐激动而又无奈的文章,传遍了那帮死党之间。文章内容如下:
夜色深沉,暖色调的路灯下,一个女孩依靠在电线杆上,无力地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家,家里的窗前透着亮光。
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刺破了寂静的空间,电话那头是一位中年妇女,正在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电话。“又是没有接听。”中年妇女看着窗外的天空,夜幕盖住了热闹的景区。
“兴许是出门了,你也不要太着急。”说话的明显是妇人的丈夫,。
“这么晚了,还在外头疯,我做母亲的能不担心么?我本不想出来旅游,你偏偏拉我出来。”她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女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们做父母不能老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么。”
“哎,女大不中留,越留越记仇。”
男子轻轻地把妻子搂在怀里,“孩子大了,我们就不要太操心了,我们要好好玩玩。年轻时答应你的,我想在有生之年好好补偿你。”
陈关保有个习惯,夜跑。等跑累了,他竟不自觉地朝着小屋的家走去。
小屋感觉有人抱她,她的头很痛,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脸忧色的陈关保。“你怎么了,为何倒在这里了?”
小屋又昏睡过去了。“你发烧了,额头这么烫,我们去医院。”陈关保摸了一下小屋的头,赶紧抱着她去了医院。
在医院挂了点滴,小屋才明显清醒过来。“我想回家。”陈关保又把小屋送回了家,给她准备了一杯开水,让她在床上躺好。
曾彩乐看了会电视,准备睡觉。她躺在床上想起了小屋,今晚小屋找她来玩,刚刚送她下楼,看着小屋消失在夜色中。 “最近我总是头疼,身体乏力,去医院检查又没有什么病。”小屋对曾彩乐无话不谈,她们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那个来了?”曾彩乐发现小屋明显消瘦了。“没有,不和你说了,我也该回家了,如果不回家,我妈打电话见没有接,她又该担心了。”曾彩乐躺在床上,突然坐了起来。因为她听说小屋的父母去旅行了,只有小屋一个人在家,她准备陪小屋几天,也好照顾小屋。
“谢谢你。”小屋握着陈关保的手说。
“谢什么谢,好好睡一觉,明天病就好了。”陈关保轻轻地拢了拢小屋凌乱的秀发。
“你能陪我说说话么?”小屋拉着陈关保的手不让他离开。
曾彩乐和她母亲说了一声就下楼来追小屋,快走到小屋楼下时,她在路灯下发现了一串钥匙。很快她认出了这串钥匙是小屋家的,她急忙上楼来到小屋家门口,打开小屋家的门,走了进去,小屋没有在家。
曾彩乐急得团团转,不知该如何好。打电话,小屋的手机放在哪了,竟没有人接听。曾彩乐快被急哭了,这才想起陈关保来。她立刻给陈关保去了一个电话。
“小屋,你在哪?陈关保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曾彩乐听到小屋的声音,才把心放到肚子里。“你知道么,快吓死我了。你猜我在哪?你家,你的钥匙丢在楼下,我不放心就来你家了。”
看着熟睡中的小屋,陈关保轻轻地把手从她手中抽出来,会心一笑。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凝固,让我默默地守护着你,慢慢地变老。
清晨小屋醒来,感觉整个人都好多了。她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床上,崭新的被褥,陌生的房间,又发现了书桌上的照片,这才想起来,原来这是陈关保家。陈关保几乎一夜没怎么睡,安静地陪在小屋身旁,时不时地摸一下她的额头。
“你醒了,我给你做了一碗小米粥,起来刷一下牙,多少吃点东西。”陈关保及时地出现在小屋眼前。一滴泪水滴在陈关保眼睛里。
“怎么又哭了,哪里不舒服么?”陈关保走到小屋身边,伸手摸摸了她的额头,“没有再发烧。”小屋突然扑在陈关保怀里,呜呜地哭着。
曾彩乐一大早就起床了,想着去陈关保家看望小屋。急赶慢赶,又在超市碰见林雨和李琴吟两口子,说着小屋生病了,他们耽搁了许多时间,中午前赶到了陈关保家。李琴吟一路上,一头雾水。小屋生病了,怎么去陈关保家呀?
陈关保家热闹起来了,钱清风竟然也在这里,让曾彩乐很纳闷。她走到小屋身边,“平时要多锻炼身体,身子这么弱,一阵风都能把你吹走。给,你家的钥匙。”小屋看着满屋子的人,很是感动,原来这么多朋友在意她的健康。
“谢谢你们,有你们在身边真好。”
因为这篇文章,曾彩乐明显对陈关保有了新的看法。也许就是因为这篇文章,曾彩乐才决定做刘峰的女朋友的吧,谁知道呢?
陈关保把文章放进了抽屉里,想起了钱清风和他说过的话。
“你有曾彩乐的消息么?听说她过得不太好。”
“我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毕竟嫁人了,我和她的联系少了很多。”
“有一次和李琴吟聊天,她无意中说了一句,好像曾彩乐和她婆婆不对付,闹了几场了。”
“每个人都不容易,但愿她能过得好点。”
钱清风从陈关保那知道了白露的电话,把一切烦恼都抛到了脑后,开始了一场大的冒险。(未完待续)